林冲娘子见徐宁一双色眼正直瞪瞪地看着自己,不禁晕生两颊,粉颈含春,将脸别过一旁。 “嫂子,徐宁在此有礼了。”徐宁眼瞅著这绝色女子,裆下那物已是翘得硬邦邦的,一柱朝天了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叔叔万福。”林冲娘子娇怯怯地还礼,一双妙眼却也睁见了那鼓鼓之物,只觉大腿之间一条小缝有汪汪细水柔情,忍不住低呼一声。 “徐兄稍坐,林冲已是身心疲惫,想去歇歇了。” 林冲打着呵欠,实是困顿之极,他边走进内室边说著,“娘子多多担待,这是自家叔叔,不必生分。” “大哥尽去歇息,徐宁替你守灵吧。”徐宁眼看那妙人儿凹凸有致的身子,胸部尖尖鼓鼓,如初笋乍立,惹人怜爱。 只听得林冲步子渐渐隐没于长廊之尽头,窗外凉风四起,已当子夜,冷气袭人。 却见那林冲娘子哆嗦几下,徐宁忙道:“娘子,今夜风急,寒夜难当,却穿得这般稀薄。” 林冲娘子脸颊含春,“室外虽冷,但有火炉,尽可去寒,叔叔勿虑。” “只是徐宁却是甚冷,还请嫂子过来偎我,帮衬取暖才是。”就在林冲娘子微愣之际,却是已被徐宁揽入怀中,芳香馥郁,闻之令人神消。 林冲娘子虽是情动,仍是推著,“叔叔自重,不可如此有失体统。”却觉得身下有一挺拔之物顶着小腹,且不停跳动,更是羞红满面。 “好嫂子,良宵苦短,你就来吧……”一面说,一面凑嘴伸舌细细舔著那尖翘的朱唇儿,只觉温暖甘冽,香艳无比。 那娘子小嘴被那舌头塞住,嗫嚅著:“这不……不好……,叔叔……哦……嗯呀……” 小手儿被徐宁拿着握住了那滑腻之物,触手滚烫,再加上口中檀津正被吮咂搅拌,香舌吱唔,“别,别,别在这……” 徐宁见她温顺,心下甚喜,将手伸进她怀中,细细拧著那柔嫩牝户,只觉热热嫩嫩,曼妙无双。 那林冲娘子虽是情急,但想着这毕竟是公公灵堂,心下大羞,然那徐宁安肯放过,已是三下两下剥去她的衣裳,提着那自家阳物急狠狠凶巴巴的就往那妙牝儿凑将进去。 “丝丝”声响中,就似那帛儿断裂,只觉那牝内滑顺,抽插之间痒酥麻辣,想是牝户甚紧之故。 于是徐宁只管入将起来,左右冲刷,却有红肉翻卷,淫水外泄。只觉那牝内既弯且窄,似有一物相吸,欲罢不能,当下横冲直撞,兴风作浪,直把那林冲娘子撞得是花容惨淡,感觉那牝儿就要开裂一般,连骨头都要酥了。 徐宁抽得甚慢,只觉其中妙不可言,竟是慢条斯理地体味个中趣味。 林冲娘子感觉他每入一下,牝内就如有一根毛刷在擦拭著一般,那龟头的尽处,花心灼痛,只是汗水涔涔,“叔叔快些,入死奴家了……” 徐宁一口气入了一千来下,仍觉得那花心软软绵绵,熨烫著阳物,遂大开大阖,节奏放快,这徐家钩镰枪法端的了得,真的是花样百出,令林冲娘子丢盔弃甲,花瓣零落,快美无比。 当真是一个有情,一个有意,两般阴器是棋逢对手,将遇良才。一个是如狼似虎,一个是兵来将挡,两对风流眼俱往那风流处看,一个是酥胸起伏、百般妩媚,一个是阳物并举、千种花样,两下里一凑合,便是一拍即合,你情我愿。 林冲娘子心想,这徐宁也是了得人物,竟是这般出众,想夫君所交,当真皆是英雄人物呀,只觉他抽插之间轻重有别,或疾或徐,捏掏挠搔,力度均匀,尺度得当,甚合芳心,直喜得是芳唇颤抖,“好叔叔,真真美死人了……” 那勇徐宁见这妇人骚媚撩人,便双手擒住那粉白双腿压在她那雪白胸脯上,那胯下亮着一条白白嫩嫩细缝儿,中间插著自己那物儿,缝隙中溢出几沫亮晶晶液体,闪烁不定。 于是一耸一挺,插送了数百下,才释放出粘稠之物,汩汩而流。 当下二人整理衣裳,方情尽而别,私下约定,过了头七,就让林冲带娘子过徐宁府中再叙旧情。 ************ 时光匆匆,转眼已是秋高气爽了,这日林冲兴味盎然,邀约朋友前去郊外踏青。 张霞慎偶感小羔,不胜凉风,就休闲在家,留了使女锦儿服侍,独自儿正坐在闺中纳鞋。 “崩崩”的几声门响,只听得门外有人在喊,“林教头,林教头可在家?” 侍女锦儿打开门,一看,却是陆谦站在门口,打扮得丰姿俊秀。 “啊,原来是陆大爷,您没跟教头一块出去么?”这陆谦原也是在林家出出入入的,与锦儿却也甚熟。 当下亲热地捏了捏锦儿的小手,“好锦儿,多时不见,越发俊俏了。” 锦儿羞得脸红,“啐”了他一下,“一大早就来跟人家打趣,没个正经。” 这小锦儿情窦已开,整日见主妇做那事儿,其实也是心痒难搔。 “咱们这种人还有什么正经可言。”陆谦有些颓气,见那锦儿细腰袅娜,小嘴儿红红艳艳的,心下欲火勃烧。 锦儿叹了口气,“夫人在家,你还是走吧。” 陆谦却是色胆包天,情急之下便双手抱住她,只觉那身子娇柔,清香扑鼻,别有一番风味。 “好锦儿,咱们轻点声就好,夫人又如何听得见。” 锦儿默不作声,显是依了。 陆谦喜出望外,遂用手将锦儿那裤带解去,蹲下身来,把那脸儿贴近锦儿那牝户,但见那阴户上蜿蜒著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,那毛儿下面肥肥厚厚,娇娇嫩嫩,细肉儿在阴毛下隐约可见,草丛中散发著些许桂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腥味。 那阴牝儿正中央却有一条嫩粉线儿把那肉儿细分两半,就如明溪水蜜桃上的凹缝,两片花瓣翘立两旁,别致可爱。 而阴唇儿一张一合之际,那小小阴蒂却也一颤一抖,一伸一缩,煞是诱人。 陆谦久习龙阳,怎生见得如此的阵仗,一双眼睛睁得老大,不觉吞下几口唾液,身下那阳物儿高高举起,撑著裤子,支起个账篷。陆谦便将那唇儿分开,伸出舌尖,在那唇儿之间不停地舔吸。 只觉上面光滑溜溜,细腻肥美,略微带着一些淡淡腥味,而这味儿更是催化剂,燃起了腹中欲火,一把尘柄昂扬吐纳,更不知比平日大了几倍。 再吸咂了少顷,陆谦站起身子,一手抱着锦儿上身,一手紧紧地抱着头部,把那锦儿搂抱在胸前,而下身那阳物对准锦儿那窍门,一用力,猛地插将进去,一顶而没,直抵花心。 锦儿大叫,“死没心肝的,顶死人了……”陆谦却不管她,急急抽送,直把那锦儿抽得麻酥无比,身子抖个不停。 陆谦平日里只知那臀儿被插的滋味,这份感觉今儿个还是首尝,更是在兴头上。那阳物儿更是愈发雄壮,把那牝儿塞得满满的,直把那牝内插得如火如荼。 锦儿只觉那牝内疼中带痒,麻中带酥,尤其是那妙物儿抵在花心时,烫得是一阵哆嗦,浑身酥软,快美舒畅,整个人儿是浮在半空,美入心髓。 二人立于墙边抽送著,却不知那林冲娘子呼了几次锦儿,不见答应,已是步出内室,来到走廊。 当下却见那二人抵死缠绵,不觉晕生两颊,手足无措。 见那陆谦弓著双腿,咬牙切齿的向前猛力抽送,直把那锦儿插得大呼小叫,口中混杂不清的喊成一片,而那物儿却是生得白白红红的,长而且大。 不觉阴户发胀,骚水立流,把那一条裤儿都湿透了,便如水浸一般。 两眼朦胧,香腮如霞,一颗浪心也随着那抽插动作而一起一伏。 跟着见那二人就将雨散云收,忙自将身子隐在花丛之中。 却听得那陆谦道:“好锦儿,真不知这般销魂滋味,难怪林教头娶妻之后,却也跟我稀疏了。” “那是自然,你却不知我家娘子天姿妩媚,国色天香。” 锦儿边整理身子,边指了下内室。 “几时得与你家娘子一会,就死何憾。”陆谦早就听闻林冲娘子的美名,色心大动。 “美的你了,你却是什么身份。” 锦儿葱指点了下陆谦的额头,“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,看你如何谢我。” 陆谦一听,双腿跪地,“好姐姐,你就帮忙则个。” 锦儿“噗哧”笑了起来,“你们男人真是的,猫儿哪有不吃腥,果然如此。这样吧,你且耐心等著,我自有计较,包你成事。”她心下却也想有个归缩,眼前这男子也是个好的选择。 林冲娘子在一旁见二人窃窃私语,因是离得远,只听得“我家娘子”等断断续续的几句,想是提到了自身,不觉得牝户生水,两条玉腿紧紧地夹着,魂儿悠悠的飘在风中,不知所以。 第五回引狼入室林冲戴绿帽岳庙上香张霞再失贞 光阴弹指,转眼七七之期已过,林冲出门谢孝归来。 方当清夜,林冲与娘子吃过饭,正端盏品著正宗极品雨前。 家人走进来道:“外面陆谦陆爷求见呢。” 林冲道:“让他进来吧。”只见外面走进一个人来,方巾阔服,粉底皂靴,眼似桃花,脸色红润,却是知交陆谦。 两个叙礼坐下,林冲道:“我前已向高太尉求得虞侯一职,却是在富安千户底下干事,你且仔细办事,莫要折了我的面子。” 陆谦站起身来,打了个躬,道:“林教头的大恩大德,容当后报。想陆谦穷困潦倒之人,得教头栽培,定不负教头期望。” 二人谈得正欢,却有一衙门从人前来,说的是,高太尉得一龙须宝刀,不逊于湛卢鱼肠,锋利无比,要林冲前去耍些刀法与京师同僚观看。 陆谦忙起身告辞,林冲极力挽留,道:“我片刻即回,你且稍坐,咱们自家兄弟,且莫生分了。” 陆谦诺诺答应着,眼见着林冲急匆匆出门而去。 有童儿端茶前来招呼著,陆谦却摆摆手,信步出得客厅,走进一方小天井,有几树梅花迎风招展。 转过四廊走到后花园,却见一绝美佳人俏立于花丛之中,容貌端丽,如花似玉,典雅非常。 陆谦再走近几步,却见那乌云斜挽,花落云鬓,两道鹅眉宛若春山妩媚,桃腮娇晕正是那出水芙蓉,最销魂是樱桃小口衬著朱唇沁香,柳腰款摆,指如春葱,弯弯三寸金莲更显得那风韵别致。 陆谦嗯哼一声,行了个礼,道:“嫂子,陆谦在此有'